付瑞用手指轻轻掰开他的手，笑得意味深长：“紧张什么呢？我说的是，我是你同事啊，帮你说话是应该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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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否认，付瑞刚刚那一下帮说话的举动，确实还挺让人心安的。沈翊自暴自弃地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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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吧，你第一次去案发现场，你只要记住一句话，做任何行为前，先跟我打报备，其他事我能想起来的，就尽量先跟你打招呼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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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正经事，付瑞还是得认真起来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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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也一下看出来了，若说之前付瑞骚话连篇，让人一眼看出来很假，但这会，付瑞所说的话，能让人一眼看出来，可信度很高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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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。”沈翊点头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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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克制住刚想直接过去的脚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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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右手伸出来。”付瑞又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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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伸出右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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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将一只白色手套，亲自给他套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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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下意识地想把手收回来，但被付瑞死死抓着掌心，挣不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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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左右看了眼四周，还好除了杜城，没人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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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还是他赶紧把手伸好，配合付瑞帮他戴手套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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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其他的吗？”沈翊低声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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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付瑞毫无心理压力地撒谎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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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好右手的手套后，沈翊又很自觉伸出左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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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低头看了一眼，抬眸，笑道：“干嘛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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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眨了两下眼：“这只手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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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有一对。”付瑞将左手的手套拿出来，戴自己的左手上，“你是右撇子，右边给你。咱们一、人、一、边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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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：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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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古怪在空气中弥漫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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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低声说：“记住哦，行动前，先跟我报备，要碰东西，就用戴了手套的右手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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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。”同样的话，沈翊几乎咬着牙回答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