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装柔弱，会凶巴巴，说话的语调很难听，但认真说话时，也意外地好听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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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拨浪鼓……是很久以前，那时候出入人间和大荒的结界还没那么严，朱厌偷带我去人间，他送的。”离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解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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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直觉他应该解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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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……”付瑞若有所思，一会又笑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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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仑盯着他的笑容，他还发现这人类爱笑，但眼神里全是使坏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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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吧，外面怪冷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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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打岔，付瑞也不去人间了，下次再找机会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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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学堂一个月，英招组织了一场人间常识考试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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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人类齐刷刷地全考了个优，全排在第一榜，优榜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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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榜，合格榜，朱厌在列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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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榜，差榜，离仑在列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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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人这段时间也是混得很熟了，看到这个结果，全不可置信地看着离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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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厌拿着他的答卷看了一眼，越念越震惊：“路上出现人类老奶奶摔倒在地，你路过应该如何做？1.直接搀扶；2.煲汤；3.留人证，再搀扶。离仑，你怎么能选2呢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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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和文潇他们听到这，全缩在一起，跟离仑拉开了距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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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仑微微蹙眉，不明所以地问：“不然呢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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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也有别的小妖打抱不平：“就是啊！老的肉比较有嚼劲！就适合煲汤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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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厌得意洋洋地打开自己的答卷：“应该选1.搀扶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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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仑往他的卷子上看了一眼，“你的也是错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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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哦。”几个人类又往后撤了一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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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厌：“？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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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错了。一看英招给他写的错题分析：忽略了人类的复杂性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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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厌把卷子往地上摔：这什么破卷子！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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