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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她说她是付瑞的姐姐，那原本黯淡的眸子里燃起片刻的光亮让她记到现在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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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？”文潇看着他，伸手握了握他冰凉的手心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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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颜很识趣地自己离开了房间，把空间留给他们俩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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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这才转过身，看着文潇：“姐，接下来城里可能会发生瘟疫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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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潇一下严肃起来，本以为是什么轻松的话题，结果一来就是这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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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不是在开玩笑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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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猜的。在杀温宗瑜的时候，被他威胁了一下，但后来突然想起，他还有个忠心耿耿的手下还没弄死，而且丞相要明天才去查封崇武营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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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潇噌一下站起来，拧眉道：“你既然知道，为何不先去救百姓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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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无奈摇头：“我并不知道瘟疫的源头是什么，只是知道有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而已，更何况都还没发生。拯救苍生的事总会有人去做，我只想救我的姐姐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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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瑞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文潇着急地就要出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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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没松开，付瑞也被迫跟着她走，看着她的背影问：“如果真有发生瘟疫那一天，且就连小玖都救不了的情况，你会怎么做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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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潇回答得毫不犹豫：“归离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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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就死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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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潇突然停住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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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却顺着她握着的手，把文潇拉回来，说：“姐，其实我只想问你一件事。你不觉得，白泽神女……看起来就像个诅咒一样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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