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活着，可我想让他完完全全想起我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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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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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卓翼宸没回答上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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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思婧又试着问：“啊，你是觉得现在的他，容易被朱厌抢走？觉得他不喜欢你了？失落了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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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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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翼宸眼角跳了下，没回答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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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感情也不算了解，但你现在确实挺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。”裴思婧很认真地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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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她径直往付瑞和大妖的方向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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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似乎看到他们来了，便兴奋招手喊：“快来！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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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翼宸还愣在片刻，听到这兴奋的叫喊声才回过神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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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翼宸不承认自己是小狗。卓翼宸拿着木偶小跑着过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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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付瑞开口就是问正事：“审问得怎么样了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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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翼宸脚步急停，缓慢走过来，期待的眼神暗了暗，把木偶递出去，也没说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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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远舟看了会他俩，把木偶接过来，凑到付瑞耳边说：“你应该说点别的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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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才注意到卓翼宸好似气得不轻，至于为什么气，他也不知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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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……某只小狗看到主人招手后，摇着尾巴扑过来，结果主人不是找他的，也没接住扑过来的小狗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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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卓翼宸不是讨厌他吗？这种期待从哪来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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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我是说……”付瑞靠近卓翼宸一步，拉近距离后，手指指腹在他头发上的铃铛撩拨了下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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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声响在卓翼宸耳中萦绕，仿佛心脏被撩拨得跟着有节奏的蹦跳，他下意识一巴掌呼开付瑞的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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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付瑞依旧翘起唇角，他们的距离倒是没拉开，他稍稍抬头，几乎能看到卓翼宸脸上的微小绒毛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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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踮起脚，让他的视野从仰视变成平视，凑到卓翼宸耳边说：“我是说，辛苦了，小卓大人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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