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承认了他杀人，都是为了制造恐慌，只为了不让齐老爷嫁女儿，却不想齐老爷还是不顾女儿安危要将他出嫁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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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小姐来寻他，却不想齐小姐被离仑附了身，离仑控制比他低级的妖冉遗跟赵远舟他们打起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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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听了一会动静，突然又一把剑捅进赵远舟的胸口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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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被捅得也太频繁了吧？都扎成筛子了。”付瑞从他怀里探出个脑袋，伸出爪子碰了下云光剑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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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头就看到又是卓翼宸捅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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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翼宸明显被控制了，只是把剑捅进去的瞬间，他又恢复了神志，满眼讶异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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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爬上赵远舟的肩膀，短小的猫爪子抱着赵远舟的脖子，脑袋贴在他脖子上，看起来像在护短一样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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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噩梦是我，那你就杀了我好了。”赵远舟手上还捏着剑身，显然不是对方捅的，是他自己把剑按进自己胸口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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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却搂着赵远舟的脖子，目光定在对面的卓翼宸身上，仿佛在说你敢真杀试试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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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翼宸深呼吸了几下，沉默地把剑收了回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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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噩梦里的人，从头到尾都是自己，是不敢面对现实的自己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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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对父兄的死亡、对付瑞消失的恐惧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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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对方一猫一大妖一模一样可怜兮兮的表情，卓翼宸这气不打一处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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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剑拔出来，梦境中的自己捅了自己一剑，成功从梦境中挣脱，他忍着痛时压抑着嗓音说：“付瑞，你再敢消失一次，我就……我就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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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那圆溜溜的猫眼睛定在他身上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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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翼宸似乎感觉到他眼神里的重量，不自觉地将目光挪开，小声到几乎用喉咙压着说：“我就不理你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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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、赵远舟：“……”小卓大人还是个傲娇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