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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聪明，但到底还年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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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笑什么？”卓翼宸一看付瑞那个沉默的笑，就想起以前的重重，他就可喜欢用这样的笑嘲讽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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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部分动手打起来都是从这个笑开始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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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现在的付瑞笑得好像比以前淡了些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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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到案发的河边，天蒙蒙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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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低头看了眼手上，卓翼宸还牵着他没松手，他往手心勾了一下、两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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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翼宸低头看他，心口也跟着很响亮地急跳了两下，才后知后觉自己牵着人家跑路一路，他匆忙松手，低声说了句：“抱歉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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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没当回事似的，转移话题问：“怎么不追了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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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思婧左右看了看周围，周围依旧是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，一片死寂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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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这，朱厌的气息就没了。”裴思婧淡淡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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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往湖上的方向看，那上面有一座小屋，上次来他们还没见过有这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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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这就很好了，若是没有裴大人的追妖术，我们怕是都到不了这里，缉妖司能有裴大人，真是如虎添翼。”文潇笑着给出肯定评价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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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件事之后，我就退出缉妖小队，上次按指印，确实是被崇武营的人刺激了。”裴思婧道，“我还是无法相信朱厌，就连你们口中的付瑞，我也不信，人变成了妖，那还是人吗？何况他和朱厌在一起了那么久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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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潇看着这四分五裂的小队，丝毫信任感也没有，难免心情也有些复杂，暂且不说那只无法控制的大妖，她以为站在这里的他们，起码会是步调一致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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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也注意到了文潇的情绪，他思忖片刻才用不着调的语速说：“不好意思，我第一次当妖，你说的问题，我也不知道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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