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大荒有个白泽神女手持白泽令守护大荒，而文潇姑娘就是现任白泽神女，按理说，这样的人是正面的形象，而你，那个小卓大人说，你杀了他的父兄，恶贯满盈，应当是个反派，为何你会帮文潇找白泽令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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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你心里，我就是个反派？”赵远舟不急不忙反问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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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你和别人表达出来的外在表象，你在我心里啥也不是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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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接着道：“我更难以理解的是，你是朱厌，承载着世间戾气，是戾气的容器，也由戾气而生，你死了，还会有下一个朱厌应运而生，所以要用小卓大人的云光剑杀你来终止这种轮回。那请问你救我干什么？你知道我是神明，我原本以为你救我，是为了帮我恢复原身，恢复神力，助你消除戾气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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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远舟没有立马回答，轻笑一声，用手指戳着他脑袋玩，仰头喝了一口水壶里的水，缓缓开口：“傻小猫，戾气哪是说消除就消除的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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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用爪子划拉了下他作恶的手指，严肃道：“按照你跟小卓大人和文潇的合作玩心眼的样子，你也不像会做无缘无故救我，还承诺保护我做这么费劲不讨好的事，你有什么要求，咱们直说吧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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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丧彪真聪明。”赵远舟诚恳评价，接着道：“你的来历我还没查清，你的能力我也还不知道，这交易不平等。所以咱们做两次细致些的交易，第一，你答应我一件小事，我可以先帮你恢复记忆，第二，待我帮你恢复真身，你再答应我一件大事，而完成这两件事之前，都由我保护你，如何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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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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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事小事我都还没说呢。”对方答应得毫不犹豫，倒是让赵远舟有些意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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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事无非就是要我加入缉妖小队当你们的储备粮，大事无非就是保护苍生，我乃修道之人，也算得道飞升的神明，降妖除魔，保护苍生本就是我的职责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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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还没他巴掌大的小猫在那侃侃而谈自己是多厉害的神明，赵远舟呆愣了一会，喃喃道：“丧彪，你是真聪明啊，我是越来越好奇你的身世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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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恨得咬牙切齿：“我也好奇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