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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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一燃似乎想起什么，起身去打了个电话，没一会又回来说：“供电局那边说，毛巾工厂最近几天每天早晚加工，不眠不休，用电量比以前增多，按这个速度，不用十九号他们就能出货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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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起身去看墙上的日历，“那他们肯定会选个十九号之前的日子走货，咱们得提前准备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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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扫过日历上十九号前的每一天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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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锁定在十二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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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是他父亲的生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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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把高局叫来，确定就将那天锁定为收网日期，需要他配合演一出戏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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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号当天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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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跟大家一块去了郑北家，在路上果不其然就看到了有暗哨在盯着郑北家的鸡架店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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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没多吃，酒也没喝，高局带头以茶代酒简单给郑北父亲贺寿之后，就准备从后院溜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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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院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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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南看着赵晓光和她哥，难掩面上的担忧：“我等你们回来嗷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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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，没事的。”赵晓光回头看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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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瑞，你留下。”郑北突然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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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付瑞以为他听错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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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的意思。”已经爬到了墙上的高局接话说，“付瑞，你已经很出色地完成了任务，但抓捕任务是真刀真枪，你没应付经验……我当初答应了你的老师，必须保护你的安全。这最后一步行动，你别参与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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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顾老师不也……”付瑞刚想说什么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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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走过来打断话：“瑞儿，别理这小老头，我需要你在外边接应，姜小海这人很精，他很快就会发现这里的异样，以防万一，到时候他就交给你了，而且我也需要你保护我家人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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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付瑞有种都到了临门一脚的紧张时刻，却被死死按了刹车的无力感，“知道了，你小心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