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听得耳朵热乎，不自觉喉结滚动一下，一手按在他胸肌上把他推开，反问他：“他还包庇犯人呢，这你也要学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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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停在那，叹气道：“扫兴。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绝世好男人的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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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当没听见第一句，接着道：“你有姜小海这个弟弟，我也有金菲这个妹妹啊。她虽没参与其中，但有些生活细节她比男人敏锐多了，她给我说的，她把他们圈子的人都给我点了个遍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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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觉得南方来的孩子就得细品，说的话里，一句有俩意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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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品越上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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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，付瑞口中所说的妹妹，顶了天也只是个妹妹，但弟弟就不一定是弟弟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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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出味道时，郑北笑了：“吃醋了？那我不约他泡澡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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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扭头就走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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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大长腿快步跟上，“哎瑞儿，你是新人，应该我带你，等等我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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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来派出所里的停车场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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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跟着付瑞到一辆银白轿车前，“你上次就开这车去跟踪秦义，你哪来的车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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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室友借我的。”付瑞率先上了驾驶座，探出个脑袋说：“郑警官，需要我请你上车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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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赶紧上副驾，寻思着自己的存款也挺多，够买一辆车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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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哪？”郑北走神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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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房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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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一下回神了，转头看付瑞时，车子已经出发，风从窗刮来都散不去他脸上的热度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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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瑞儿，我、我还没准备好。”郑北磕磕巴巴紧张得俩拳头捏紧放在膝盖上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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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把握着方向盘，要是以前还有心思调侃他两句，现在不行，正事要紧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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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瞥了他一眼，毫不客气泼冷水：“你是扫毒的，不是扫黄的，想啥呢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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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的也是哈。”郑北语气充满失落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