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北绷着脸，上次还有心情调侃付瑞穿他的衣服，像个小玩具，现在完全没那心情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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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接过，问：“你怎么知道秦义那的情况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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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金菲给我透露的，那天我给她留了联系方式，她说秦义不知道配方，找了个我们学校化学系的学长当厨子，学长没做出来，就被打死了，接下来准备找顾老师，让我给你们通气，我这不干脆我主动上去凑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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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深吸一口气，“你知道不知道这很危险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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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民合作也是一种破案方法嘛。”付瑞从容应付，很快脸上又苦恼道：“就是不知道，我要怎么装扮，显得我凶一点，要不搞个纹身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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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纹身了以后就不能进体制了。”郑北幽幽来了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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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？”付瑞语气丝毫不见失落，但故意装出遗憾的调调，拍了两下胸脯说：“那咋办，想纹个郑北在这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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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顺着他的手，目光落在他胸脯上，想象着这件灰色毛衣下的肌肤，他的话听进郑北耳朵里也格外耐人寻味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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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……纹身是不可能的。”郑北声音微哑难得的带着压抑的情绪，“但想纹得凶一点也不是不行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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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郑北越说越小声的嘟囔，付瑞还以为他听错了，他开玩笑的，他可不想在身上搞纹身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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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瞎说的，我怕疼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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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却直接进了小卖部里，没多久就出来，买了俩泡泡糖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