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搞这么隆重？”顾一燃诧异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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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是为了让你快速适应队伍嘛。”郑北揽着他肩膀就带过去坐下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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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雪瑶拿了个纸质皇冠按在顾一燃脑袋上，说：“来，寿星，戴上皇冠，今天你最大哈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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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顾一燃由衷道，转眼了一圈，又凑到郑北旁边问：“怎么没叫付瑞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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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付瑞，郑北脸上表情都凝重起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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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糊了？”顾一燃没忍住呛一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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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他有事，就不来了。”郑北想起昨晚打的那通电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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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：“瑞儿，明天我们这边给顾老师搞个生日宴，你有空来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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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安静了会，付瑞才缓缓回答：“我改天给顾老师补个礼物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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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放假了？”他又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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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里传出一声很短促的笑，然后就是没什么语调的反问回答：“郑北，只能你拒绝我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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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就没联系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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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宴难得放松，大家直接在里边又唱又喝，大家都喝了个烂醉，直接在办公室里醉到断片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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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静时，郑北上了办公大楼楼顶上，抽着烟，目光注视着对面的咖啡店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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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郑北，你今天不对劲啊。”顾一燃追上楼，就看到他背影落寞，嘴里叼着烟，却没抽几口，风抽了大半，烟灰耷拉着也没抖下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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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没说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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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一燃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对面的店里，付瑞坐在平时郑北坐的位置，店里已经打烊，只剩几个店员在和付瑞说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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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瑞看着就不是定得下来的人，但定下来就很专情，这样的孩子，没把握好，小心他真移情别恋了。”顾一燃嘀咕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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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手颤了一下，指尖夹着的烟灰终于抖落下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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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老师，我问你个问题，男的和男的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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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隔壁扫黄组去。”顾一燃迅速打断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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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咧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