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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怎么穿别人的外套？还盖我身上。缺外套你跟我说啊，我给你买，不然穿我的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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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盯着他看时，嘴角拉起一个短促愉快的弧度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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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郑北啊。”付瑞喊得很轻，像一声感叹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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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答非所问。”郑北瞥了他一眼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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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不爽：“我就想答非所问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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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妥协：“继续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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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郑北。”付瑞又喊了一次，两人身体还隔着茶几，喊完稍稍抬起下巴，身体前倾，索吻的意味直白地摆上来，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对面的人：“亲我一下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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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安静许久，两人眼神交汇，付瑞眼底肆意地想越界，而郑北目光沉沉，不知在想什么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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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点点流逝，沉默也是一种回答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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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付瑞的索吻没得到回应，他还主动撑起身体，想要越过这桌子，但被郑北伸长手摁了回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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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要上班了。”郑北声音黯淡，若是有下半句，话语间隐约带着警告的意味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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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。”付瑞投降似的举起双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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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体往后靠，姿态放松，但目光依旧肆意带着兴味看着郑北，“警察是个什么天打雷劈的职业吗？亲个嘴都那么难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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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，但我的职业准则里，工作第一。”郑北说这话时，看向付瑞的眼神仿佛有重量一般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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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心跳漏了一拍，仿佛潮起潮落后陷入死一般的荒凉，最后归于死寂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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