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，谈恋爱是为了啥？”付瑞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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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晓光一本正经回答：“结婚生子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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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错！女孩谈恋爱不是为了那些个柴米油盐的玩意儿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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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晓光懵懵地眨眨眼，问：“啥意思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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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女孩谈恋爱，必须是为了她自己的快乐，没快乐跟你谈什么？谈合作过日子的合同吗？你净搞那些让她误会的事，她喜欢你吗？就误会？误会是快乐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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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晓光在本子上疯狂书写：“受教了！瑞儿哥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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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赵晓光越来越来劲，起身过去把付瑞给逮住了，“行了，到点下班了。瑞儿跟我，上下一节课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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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过我吧，我真的可以了。”付瑞试图挽救一下他那为数不多的自由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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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丝毫不容拒绝把付瑞给推上车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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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并没开多远，很快到了目的地，付瑞下车一看，射击运动俱乐部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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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，带你练枪。”郑北带头进去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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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跟老板认识，很快就安排了一个没人的室内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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靶子在十米远的位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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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拿了把贝雷塔87手枪，把付瑞拉过来，整个人扣在自己怀里，手把手教他拿枪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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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感受到后背的炽热，任由郑北拉他摆弄姿势，怎么站，怎么拿，他还是一语道破：“不对啊，去年就禁枪了，我现在练个啥？你给我发枪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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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给，我也没权利给。”郑北淡定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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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这不是在上课。”付瑞抬起头，笑着看身后的男人，问：“而是在约会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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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没回答，而是低头看被他圈在怀里的人，反问：“练不练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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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练！再来一堂摔跤课好不好？郑警官？”付瑞得寸进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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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一把扣住付瑞的腰身，“下次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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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子弹都是十发十发地买，郑北一晚上买了一百发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