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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好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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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答应得毫不犹豫，也毫无破绽，似乎和之前没什么两样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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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说个事，就是这个事啊？客户要求我会满足，你放心吧。”付瑞说话有赶人的意思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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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听出来了，不疾不徐道：“姜小海是秦义的干儿子，秦义和姜小海都是个重要线索，我跟他拉关系，也是为了方便以后可能还要利用他，收拾秦义。少个敌人以后少点风险嘛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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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听他提起这事，也想起那天晚上姜小海那隐忍克制的表情和举动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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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显姜小海恨郑北，那是一种深沉的恨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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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落单醉得毫无自保能力，他没杀郑北，只能说明比起杀郑北，姜小海还有比恨更深沉的事需要隐藏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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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跟姜小海有仇吗？”付瑞反问一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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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愣了会，喃喃道：“我除了知道他是秦义的义子，针对过秦义，别的不知道，他以前和最近被抓都不是我抓的，不算有仇吧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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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撑着桌面起身，身体稍微往前，两人隔着桌子相望：“那我当着你的面，说姜小海的坏话，是不是太掉价了点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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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，你比姜小海重要。”郑北想也没想就应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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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离他远点。”付瑞心情大好地笑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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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脑子抽了似的，又问：“那天晚上看到我跟他在一起，是不是很难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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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送他回去时的表情，真让他在意了一晚上，一晚上都失眠在想付瑞是不是在偷偷给他减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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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不觉得难受，他不觉得随便来个人就能是他的对手，但他也要说难受，说话软得像受了天大委屈：“难受死了，北哥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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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北大老爷们儿一听这软乎乎的语调，心都化了，说话都慌了，语速特快：“别哭，哥错了，下次不会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