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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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八点，付瑞准时出去运动跑步，虽然是带有目的性的锻炼，但健康是自己的，付瑞还是很认真对待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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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穿了条黑色短裤，一件红色印着校名的篮球队队服外套，在行人道上穿街走巷地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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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苍还借给他一副耳机，正好还能听听这个年代的经典歌曲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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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路过一条小巷子时，付瑞不经意的一眼，就瞧见了郑北在小巷子里的烧烤摊，在和别的男人在喝酒吃烧烤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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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一幕，付瑞给看乐了，拒绝他，原来是有约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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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付瑞反应过来时，他脚步已经踏入那巷子里，在烧烤摊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来，随便点了些烧烤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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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跑跑到烧烤摊，付瑞是一点自觉也没有，专心盯着那边郑北和另一个男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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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付瑞记得，就是溜冰场的管理员，姜小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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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记得姜小海还说，他是郑北的朋友来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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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读他们的唇语，大概知道郑北这是在劝对方离开秦义，找一份正经工作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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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付瑞就没了兴致干偷听了，虽然郑北喝醉了，但好歹他朋友在。付瑞给了钱，刚打算离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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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看到了姜小海面色阴沉，眼底氤氲着阵阵恨意，仿佛酝酿着风暴，很坚定、也很克制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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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姜小海挑开刀子，一点点削果肉，刀口面向自己，眼神却如猛兽在盯着猎物般盯着郑北，削得很用力，也充满危险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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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用来过猛，就有可能把刀刃横向自己的脖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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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仿佛一点点把狠劲化去，克制到眼底的恨被完全压制到不见踪影，他才一言不发转身离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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徒留郑北一个人还在座位上醉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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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小海走出小巷子，突然一道身影从旁边走出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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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次没来得及问，你是谁？”姜小海抬眸问，眼前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少年挡在他前进的路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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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得，就是上次在溜冰场闹事的少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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