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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吃了不吃了咕噜咕噜咕噜！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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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小海没想到能在这听到“雪天使”，踹了两脚门上，厕所门被他踹破，结果进去没看到人在洗手池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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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还有声音在隔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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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小海又赶紧顺着声音去隔间看情况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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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看到隔间里那一幕，他表情一言难尽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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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郑南口中弱小的小男孩，如今正按着一个花衬衫常客的脑袋在马桶冲水……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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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本想发泄一下情绪所以手段粗糙了点，现在被打断，还有点不爽，回头瞪着他：“你跟他一伙的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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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小海转眼看到跟花衬衫男人一伙的人在角落里抠喉咙，吐了一地的呕吐物，脑袋上的头发还隐约挂着点金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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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小海猛摇头：“不是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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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微微蹙眉，这才把手上这个花衬衫男人放开，出来洗手，面不改色抬眸，从镜子里看向姜小海问：“那你谁啊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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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小海秒答：“溜冰场管理员，姜小海，你朋友郑南的哥哥郑北的朋友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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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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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完手后，付瑞感觉也是许久没听到郑北的名字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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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有点拗口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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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小海做了个请势：“你去外边休息一下，这的事还是交给警察吧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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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点点头出去了，再没看一眼那一地废物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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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确认付瑞离开后，姜小海原本和蔼的面孔瞬间变阴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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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紧不慢走进隔间，对着那半死不活坐在地上干呕的花衬衫男人，一脚踩在他脸上，淡漠道：“雪天使的名声都给你败坏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