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，我瞎说的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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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得真好听。”李长生显然很受用，又说：“我知道你在帮易文君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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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喝酒的动作一顿，问他：“所以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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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帮我徒弟。易文君可以走，但不能是现在。”李长生又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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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长生还有个徒弟是皇子来着。付瑞忽然想到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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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，易文君会帮景玉王的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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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把酒壶放在桌面上，目光长远地放在底下人来人往的老百姓之间，说：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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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可以一个人毁了这座城，杀了皇帝，杀了青王，把易文君放走，让你徒弟扶持景玉王上位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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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长生知道他不会这么做，但还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，说：“别这么做，对你没好处。有损修为不说，你是神，又不是魔，你没理由这么做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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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沉默了下，仔细想了想，“确实没这个理由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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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月还生活在这呢，总不能把天启城搞得乌烟瘴气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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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段时间我会离开天启，我那些个徒弟都很好，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老七，老二有妻女，但他甚至没让女儿跟他姓，大概率也是会跟着老七，付瑞，他们就交给你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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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七就是箫若风，景玉王的弟弟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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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为何要管他们的死活？”付瑞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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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是你的师兄，你不会坐视不管。”李长生笃定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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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恍然醒悟过来什么，忍不住笑了：“原来，这才是你非要把我留在学堂的理由啊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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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长生也放下手中的酒壶，站起来，夜幕下他的一身白衣尤为明显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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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我的师徒只是一个名义而已，明日的拜师礼，你也不必跪。”李长生说着，就拱手朝付瑞鞠了一躬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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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站起身，把他扶起，说：“行了行了行了，我答应你。你一个受尽世人敬仰的仙人跟我弯腰，我受不起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