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睁开眼，看向上方的考官席，真好奇啊，好奇柳月对他的音乐有什么样的评价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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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何？能过考官的眼吗？”付瑞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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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月久久地怔着看付瑞，直到他说话才回过神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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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世间的音乐，有能控制心神的，有能让人心旷神怡的，也有对修为大有裨益的，但如此有力量的音乐，我还是第一次听到。”柳月真诚地分析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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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站了将近六个时辰的灵素歪着脑袋说：“确实，让我疲惫感都消失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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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月摇头道：“不仅仅是内力的力量，而更多的是，生的力量。付瑞，过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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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拱手道：“多谢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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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还有俩酿酒的，一个烤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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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最后又是蹭吃又是蹭喝，还好叶鼎之和百里东君都过了，至于另一个酿酒师，因为作弊被扔了出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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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初试考试，也才终于结束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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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场时，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千金台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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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回头看到柳月和灵素还站在里面，他让叶鼎之先回去，又再次踏入千金台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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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话跟我说？”付瑞又走回底下仰头看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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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月从高台上飞下来，走到付瑞面前，说：“方才，你吹的笛声，那股力量，和我师父很像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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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呢？”付瑞淡定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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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月绕着付瑞转了一圈，手中折扇在手掌心上一下一下地敲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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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的光风霁月之人，我想不出你来天启城拜师的理由。”柳月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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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不难啊，为了看你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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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月：“我不信这种无聊的理由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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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很快回答：“我本身就这么无聊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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