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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看他纠结的样子，又说：“我没忌口，喜欢酒。就这样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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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他就摆摆手走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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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付瑞离开他家后，旁边的灵素说：“公子，这种事，要你定地方，挑好美食，才显得有诚意，就跟你那破破烂烂的仪式感一样，要用心，但又不能跟你那仪式感一样用错方向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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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月揪着灵素的脸，说：“谁破破烂烂？说到底，还不是因为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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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素吃痛求饶：“好好好，我错了公子。再说，你的推荐信还没送出去呢，这不正好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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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长生愣了好一会，又诧异道：“什么？他是考生啊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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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。”柳月不明所以他干嘛这么兴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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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这……柳月，咱们必须把他留在这，他要是不愿当我徒弟，你就替为师收了他。”李长生语重心长地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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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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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明白付瑞怎么忽然得了他师父的青睐，但总归是好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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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回了蓬莱客栈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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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栈一楼是个吃吃喝喝，听书的地方，二楼才是住房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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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已经夜晚，但店里的说书先生还在娓娓道来，一楼看起来还有不少客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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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鼎之也在一楼听书喝酒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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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也没去打扰他，直接上了二楼回房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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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鼎之注意到他，好奇地追上来，说：“付瑞，虽然天启城高手云集，但我真不觉得谁会打得过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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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进屋里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，又强调：“我很弱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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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鼎之愣了会，叹气接受了他这个说法，又问：“你这图什么啊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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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心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