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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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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受用？”相柳一步一步地朝着付瑞走过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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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却痛苦地闭了闭眼，“挺受用的，不就约火包吗？上完都不用负责，反正我也不会生蛇蛋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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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脚步一顿，原本越发深沉的眼神，瞬间变得清明起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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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背过身，迅速穿好衣服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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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继续了？”付瑞好笑地望着他慌忙穿衣服的背影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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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没搭话，穿好衣服后，转过身，看到他轻描淡写的模样，相柳说不出话，喉咙里像被塞了东西一样，甚至无法思考出一条完美的答案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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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方才先是想到了他们都是男人，他们彼此相识相知了很多年，本就是心意相通的两个人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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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他就想到了他们总在拿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来称呼彼此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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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才想到，那是不是也意味着，他们只要交易到位，他们也可以进行到最后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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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付瑞一句“不用负责”，像打在他脸上的一巴掌一样，瞬间清醒过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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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做事向来随心所欲，只要他开心，就无所顾忌。付瑞不懂，难道他自己还不懂吗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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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来想去，最后只得了一个结论——心意相通也不一定要在一起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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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穿好板板正正的衣服后，身体僵硬地看向他，费了好大劲，才摇头道：“不继续了。金主游戏，玩玩就好，不来真的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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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完就拉开付瑞房间门出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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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望着他走出去，他一身白净，在昏暗的夜色里尤为明显，也很夺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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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他这靶子当得很称职，付瑞一刻都舍不得挪不开眼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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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玩玩就好？岂不是显得我的入戏很荒唐？”付瑞呢喃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