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把付瑞给拉起来，搂着他纤细的腰肢跳上毛球的背，毛球立马震地起飞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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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什么？”付瑞差点没站稳，忙抓着相柳的衣领稳住身形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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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依旧保持着将他搂在怀里的动作，他腰上的那只手将他禁锢得紧紧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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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一抬眼，就看到相柳摘下脸上的面具，露出一张俊美的脸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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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那双眸中翻涌着某种情绪，但他就是不开口说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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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球飞得不快，但他们相撞的目光依旧被风揉成碎影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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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举到付瑞后脑勺的手，僵持在空中，眼神颤动一下，仿佛挣扎着某种决定一般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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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他手指渐渐收拢，还是决定往回收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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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下一刻，付瑞盯着他说：“你知道贴贴有很多种方式吗？不只是牵手，搂搂抱抱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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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相柳松开他腰上的手，哑声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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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却在被松开的一瞬间，揪着相柳的衣领，压迫相柳弯下腰，然后他上前一步侧头用嘴唇贴上他的唇角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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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那一下，相柳整个人僵住了，手指无措地举到唇边，想碰一下被亲的地方又不敢碰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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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坐下来在毛球背上，心情大好地欣赏起远处的风景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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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也僵硬地坐下来，动作稍显迟缓，他看着旁边的人问：“贴贴……还做这个？你跟别人这么做过嘛？那个……融闻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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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什么？”付瑞好笑地看着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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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……”相柳看到他眼底的戏谑，有种被他耍了的感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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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你的谁？”付瑞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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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叹了口气，想起他们最初进行这种交易的时候，他们明明白白地说过这种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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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躁动的心跳，被付瑞的问话给打清醒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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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金主。”相柳认命地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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