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，相柳能这么说，付瑞也就能猜到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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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杀他的人一直都有，但明着来肯定不行，毕竟他手底下的人也个个不是善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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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付瑞本身实力不详，但却能让融闻、涂山璟毕恭毕敬的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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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只能雇杀手了，但杀手榜的榜一，长年都是九命相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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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付瑞猜测，相柳虽然没去见他，却一直在暗中默默帮他挡暗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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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最近相柳那名义上的母亲病重，相柳没在榜上活跃，所以最近想杀他的人就明目张胆了 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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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他们这些年，虽然没相见相认，却默默关注着彼此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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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突然意识到这点，渐渐的，整颗心脏剧烈躁动起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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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猜不到。”付瑞故意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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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眨了两下眼睛：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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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看着他脸上肉眼可见的失落，不由轻笑反问：“你知道为何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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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轻哼了一声，撇开脑袋垂眸看着火堆：“不知道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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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……”生气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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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我眼里是什么样子？”付瑞忽然想逗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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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样子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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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撒娇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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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娇求夸的样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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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知道他是条蛇，付瑞都以为他是犬系。不然付瑞怎么有种错觉，觉得他屁股后面有条无形的尾巴在疯狂摇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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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：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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