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夜明显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沉稳了不少，他看向付瑞的眼神，也从带有敌意地看情敌，变成慈爱地看小辈的眼神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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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，新神？”清夜好奇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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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还小，千把岁。”行止点头说，“比你还轻狂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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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默默地低着头，好像个做了错事，被老师给爹告状的小孩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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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”清夜饶有兴趣地望着付瑞，“轻狂可不是什么好事。当年只因轻狂，而与天道抗衡，最终也只落得个被剔除神格，生生世世与爱人相误的下场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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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止又解释：“我说他轻狂，并非是他与天道抗衡，而是他可一边打心里敬重天道，从未滥用神力，一边大胆大方地爱人。至今为止，还未见过他被反噬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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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夜更有兴致地望着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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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动情并非笃定不允许的事，但如果有为了情爱而滥用神力的神，天道会制造出故意让神不得不做出选择的事端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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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部分为情而消失的神，都是因此着了道，被剔除神格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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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总少不了要怨恨天道的不公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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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道为造物主，我等即便为神明，也不过是尘埃一粒。能逃脱得了天道制裁的神，确实很让人意外。”清夜感叹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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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止也背着两手，慢悠悠道：“我点醒你的神格，除了想问你件事，还有就是希望你能别再错过自己牺牲一切去追寻的人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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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夜苦笑一声，他心知，即便如此，怕是依旧走不出天道制裁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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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一言不发，听着他们闲聊了几句，就聊起关于茯生的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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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夜在上一辈还是顾成锦时，他大哥的谋士就是茯生，后来他上位，便斩了茯生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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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一世为景言，年少时也遇到过一次茯生，他的爹娘就是被茯生所杀，甚至自己也曾被掳走过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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