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也被郭书亭特意叮嘱，让他按捺一段时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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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去食堂吃早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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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文忠还特意坐到付瑞对面，小声逼逼地说：“我爸就是做银行的，经常跟外国人打交道，听说现在这里还来了不少日本人和俄国人，你可要小心点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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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小心点。”付瑞点点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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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李文忠看了眼左右还没人，便又像做贼似的说：“还有，跟你说个事，谢良辰是女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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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吃着早餐，拿勺子的手一顿，抬头看他：“你可别没事找事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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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文忠拧紧眉，怎么这反应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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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一边去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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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燕帧端着早餐过来，把李文忠给拖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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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文忠敢怒不敢言，但也动作利索地端着自己的早餐走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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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看着顾燕帧：“你别对他这么凶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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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燕帧皱眉打小报告：“这小子一肚子坏水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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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啊，他本性不坏，刚还提醒我小心来着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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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燕帧吐槽：“偏心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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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也端着早餐过来这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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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瑾坐下来就说：“哎，你们听说没？学校里有女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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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端着粥喝的谢良辰：“咳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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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桌人都看向她，知情人付瑞和顾燕帧也饶有兴致地看她怎么收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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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松：“咋可能？我们都在一个澡堂洗过澡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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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瑾嗤笑一声：“学校那么多人，你每个都跟一起洗过澡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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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松一口笃定：“那当然，你、顾燕帧、沈君山、朱彦霖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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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后面，他停顿了下，看向旁边：“良辰、付瑞，我好像没跟你们洗过澡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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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燕帧和付瑞那看热闹的嘴角，瞬间收了回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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