凳子边上都是鲜血，身上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，到处不是鞭痕就是刀痕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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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可不是一个女人就能做得到的。”郭书亭挑眉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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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没什么表情地抬头，直直看着郭书亭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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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书亭又喝了一口酒，慢悠悠地开口：“别紧张，叫你来，是为了让你收敛一点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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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回了神，沉默地点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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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书亭：“日本商会那边，倒是没将这事让警察厅彻查，似乎来了个女的，这事查到后面被认为是佐藤一夫有造反的心思，被推到了他身上，最后佐藤一夫被杀了，那女的自己上位当了会长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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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哦了声，不甚在意道：“来就来呗，反正最后，要么滚出顺远，要么死在顺远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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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嘭”一声，酒瓶子被郭书亭重重砸在桌面，酒劲上头了：“不愧是我儿子！就该这样！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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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笑了下，没再继续搭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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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安静了一会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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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书亭突兀地转移话题：“你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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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什么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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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南方革命派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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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，付瑞眼神一顿，抬眸对上郭书亭审视的眼神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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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付瑞喉间干涩，但他目光坚定，一字一句：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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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哪一方哪一派，我只知道中国一定会有光明的未来，日本人……不可原谅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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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书亭收敛了审视的目光，叹气：“好了，后面还有阶段性考核，你给我拿个第一，给你爸我长长脸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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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？”付瑞不可置信，“这是说拿就拿的吗？张口就要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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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书亭已经不耐烦地挥挥手：“去看书学习吧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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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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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付瑞打发走后，郭书亭这才派人去给霍小玉传消息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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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把付瑞的小摊车给销毁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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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让人去把车站的购票记录给抹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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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小子，做事大大咧咧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