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货架外的三人都心里一紧，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住货架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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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个货架叠起来那么沉，要是砸下来，非得把付瑞大卸八块不可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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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一！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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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轰——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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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，付瑞一脚把货架给蹬了回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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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、以及货架后的佐子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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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扶好货架后，迅速往货架后移动过去，一手逮着佐子打起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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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子本想直接消失移动，但她转移的动作好像被看穿一样，总会被提前抓住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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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狭窄的货架通道里，一人一鬼，一招一式打得难舍难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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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就闪现吗？我也会。”付瑞跟她打了两个回合，就看穿了她的动作和想法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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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佐子就要再次消失前，付瑞便看清她动作，一瞬移动到她身后，压着她肩膀：“别挣扎了，聊聊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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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聊。”佐子依旧挣扎着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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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走道上的三人都看懵了，他们还是第一次见，打赢门神的人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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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跟门神动手的，几乎就没有好下场，但他们就莫名觉得，付瑞不会有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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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东源连忙过来帮忙压制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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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澜烛脸色复杂地哄了声：“别怕，就问几个问题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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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子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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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语调，有种她被小看的感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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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久时语调温柔地说：“你杀了二班的学生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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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子面无表情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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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久时就当她默认了，又问：“还有个江信鸿是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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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子表情微动，但依旧没开口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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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他们对你做了什么，你才会对他们下手吧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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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查看过佐子的资料，凌久时这才反应过来什么：“他们以前欺负过你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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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得很笃定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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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子也抬起冰冷的眼眸，对上他眼底幽深的情绪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