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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嫌弃地推开汪明，再说他是趁休息时间跑出来送鹫儿的，他还得回去干活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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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空，再见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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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明将付瑞拉回来，醉眼迷蒙里藏着几分认真：“你别去吏部了，我是真心想跟你好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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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被拉得有些烦躁，又因为鹫儿和师父都不在，心情更加不美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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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手就揪起汪明的衣领：“跟我好？那我问你，我和鹫儿被围攻，你和你爹有没有参与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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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明被迫近距离地跟他贴近，脚步被绊了一下，几乎跌在他身上，胸口被一股大劲儿顶着才站得住脚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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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儿很擅长用巧劲，从小时候他被瑞儿用一根一指大的木棍敲断他的手关节时就知道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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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确定。”汪明没承认，也不否认，他没做，但不确定父亲有没有这么做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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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紧紧盯着他，从他眼中没看出异样，甩开他，直接往外走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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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明咽了咽口水，被松开后他已经清醒了几分，还是不甘心地说：“我说的是真的，瑞儿……你要小心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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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脚步停顿了一下，在他看来，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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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去的一路上心情都沉重无比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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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楼里，汪明失魂落魄地被人拉回来坐下，原本活跃的气氛，如今也显得有些沉重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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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漂亮男孩多得是，何必就吊死在这一棵树上呢？”朋友劝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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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明：“别的漂亮男孩，会武功吗？把你手敲断那种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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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：“……”这人没问题吧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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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明：“别的男孩，当吏部侍郎考核官员时，能做到刚正不阿，直指比他官大的官员的罪行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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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：“……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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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明：“别的男孩，能像他一般霁月光风，不萦于怀，满眼只有一人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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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了然：“说白了，你嫉妒长庆侯呗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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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明横了他一眼，包厢里又安静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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