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岁的男孩，不管是什么身份，那都绕不开女孩的话题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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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人里，大皇子李守基和汪家联姻，汪明也成了婚，二皇子也有小妾，就只有付瑞和鹫儿还单着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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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俩听着他们丝毫不避讳的谈论女孩的肉体，甚至直接看着女眷席用语言和想象冒犯她们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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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口中形容着女性身体的柔软与炽热，付瑞和鹫儿不约而同地低头沉默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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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在上位者的眼中，连人都不是，只是供他们享乐的玩物罢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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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站到大皇子面前，挡去他越发猥琐的目光，端着酒杯笑盈盈地说：“大殿下，二殿下，来，走一个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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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为了撇开话题，不停给他们灌酒，鹫儿似乎察觉出来了，也跟着捧话题，端起酒杯和大家共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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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番推杯换盏，酒过三巡，他们几个也都醉醺醺的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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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场宴会，付瑞从头到尾挨个敬酒，一杯接一杯，络绎不绝，鹫儿帮他挡了不少，但如今他也已经脚步虚浮，终于熬到了尾声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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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让皇子的随行太监好好把人送回去伺候好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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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还有个汪明还被付瑞扛着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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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家下人呢？”付瑞有些不耐烦地问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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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明醉意迷蒙，倚靠着付瑞才站得稳，他嘴边嘟囔着：“没想到你小子……还真混到了一个吏部侍郎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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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懒得跟醉鬼搭话，招呼了一个自己府上的下人过来，准备马车，一会直接把人扔车上算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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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恨你了……”汪明又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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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句话并没有多少恨意，反而像一句再平常不过的感叹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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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恨吧，应该的。”付瑞没放心上，依旧扶着他等候马车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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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明突然生了力气，猛地将付瑞甩开，将付瑞推到墙上：“你当年，断我手骨，以至于我如今无法提剑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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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哭笑不得，并没反抗他的压制：“难道不是你作茧自缚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