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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他长得像不像白雀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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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白雀,不是窑子吗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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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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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的嘲笑声在空旷的室内传荡,仿佛从四面八方朝他们身上汇聚,振聋发聩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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鹫儿一股气堵到了嗓子眼,偷偷看了眼付瑞,但没有他想象中的哭哭啼啼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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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淡定地给他将笔墨纸还有书放在桌面,仿佛没听到一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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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些小屁孩年纪小小就知道白雀和窑子是什么,他倒是挺意外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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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国家,明明哪里都需要白雀,但国君却任由他人将劳苦功高的白雀,当做上不得台面的娼妓和娈童。这点付瑞很是费解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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鹫儿望着付瑞清澈明亮的眼眸,那一瞬他的怒火艰涩地退避三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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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几个在笑的,是汪国公的儿子汪明和那些狗腿子,中间低头不说话的,是初国公的儿子初旭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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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外面太监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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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皇子到!二皇子到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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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,所有小屁孩都变成了狗腿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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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和鹫儿都站起来,规规矩矩地朝皇子行了礼便坐下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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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俩皇子大的叫李守基,个头比鹫儿高大些,小的叫李镇业,和鹫儿差不多大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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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只是轻蔑地撇了一眼,便没有再理会他们的角落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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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明明是皇亲、是表兄弟,却在以一种略显得残酷的方式在同一个学堂里学习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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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落里的一方广阔的天地,甚至不如那些拥挤在一起的狗腿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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鹫儿忍不住问:“你不生气吗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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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头也不抬:“狗在叫,你跟着叫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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鹫儿: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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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:“按照朱衣卫的做法,我一般是把狗剁了,然后红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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鹫儿:“……”变态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