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节皇后也拍了拍付瑞的背，“瑞儿，跟鹫儿打招呼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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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正儿八经地单膝跪地给他行礼：“拜见世子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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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里安静了一阵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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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迟疑地抬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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鹫儿哼了一声，扭头不看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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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绷着表情，眉角一跳，臭小鬼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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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第一次见面彼此的第一印象：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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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爽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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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拍了拍儿子的脑袋走上前，将付瑞给拉起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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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瑞儿，鹫儿就拜托你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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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清宁长公主对付瑞说的第一句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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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头看向长公主时，他觉得这个公主的眼神如古井无波，一片死寂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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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仔细看久了，就会发现藏在幽深眼底的愁绪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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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敛而又难以言表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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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已经记不起自己父母是什么模样了，但他觉得这大概就是皇后娘娘所说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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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对儿子的复杂与纠结的心情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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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帮忙提着包，跟在鹫儿的身后走去太学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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鹫儿步伐匆匆，穿梭在宫道里，付瑞转头就总能看到一些宫女太监表面对他行礼，等他们走远后，就会背地里交头接耳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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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听得清清楚楚，出现得最频繁的词，就是“面首之子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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鹫儿那稚嫩的声音别扭地说：“我本身就没想要你跟着，你可以走。放学来接我，母亲不会怀疑的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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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从那些嚼舌根的宫女那收回目光，认真道：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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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小看我，就你一个小屁孩我都保护不好，我师父会踩死我的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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