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”林陆骁润了润嗓音，低声说：“领导说，节目组指名要你当教官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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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愣了一下，不解：“报告，我是新人……不合适吧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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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教官还是我，只是让你当出镜带头的副手。估计……”林陆骁上下打量了他一下：“估计是觉得你好看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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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里也不爽，虽然答应了这个节目，但起码是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进行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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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虽然不理解，但也只好服从命令：“是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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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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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启跟着公司老板去参加了个饭局，是很重要的客户，有男有女，对公司来说利益不小，他本以为只是在一边拉小提，结果老板非要他敬酒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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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才刚刚大学毕业回国，初入职场，实在无法适应这种环境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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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他也不会喝酒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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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为难，浑身难受，这不是他心中坚守的艺术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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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不得不为了音乐，一次次妥协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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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着那看起来起码四十岁的女客户对他暧昧的目光，他胃里开始翻腾着恶心，颤颤巍巍地端起酒杯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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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，这才像话嘛，来来来，陪人家再来一杯。”老板看他的动作也这才有了好脸色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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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杯入腹，酒的辛辣顺着他的食道刺激到胃里，他脑子开始晕乎，忙拒绝：“不、不行，我、我真不会酒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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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这才是社会，但他还是不理解为何要这样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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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喝下的一杯又一杯的酒，在腐蚀他的天真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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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手机屏幕亮起，伴随着铃声，他知道这是来电，他晃了晃脑袋，许久才看清上面的两个字——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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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瑞”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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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启原本逐渐失神的眼眸瞬间有了光亮：“抱歉……我接个电话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