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付瑞也故意让了宫远徵一手,才终于让他停下来休息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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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地上爬起来,胸口的黑色布料印着宫远徵刚刚踹他留下的鞋印,看着宫远徵从屋顶跳下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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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远徵板着臭脸:“你又在让我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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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笑了笑:“在我眼里,远徵弟弟就跟三岁孩童一般,我不让你,你非得打到赢不可,现在都中午了,该用膳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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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远徵冷淡的眼神掠过他那张笑脸,心里不服,却又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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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架时的付瑞,没有用过任何内力,对他确实如逗小孩一般轻松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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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付瑞有一丝的认真时,就会给人一种明明人就在眼前,却遥不可及的距离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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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这一身武力,无论如何也不像绿玉侍卫,也不像偏向执刃或者长老任何一方,仿佛只是专心陪他练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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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外毕恭毕敬做好侍卫的模样,对他不分彼此,只把真正轻松自在的一面展示给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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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喜欢这种偏心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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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着我干什么?”付瑞见宫远徵不搭理他,还一直盯着他看,低头打量了一番自己身上的衣服,除了胸口一个脚印,也没什么不妥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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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许叫我弟弟。”宫远徵沉声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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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少爷。”付瑞笑得宠溺,拿手帕出来给他擦汗,整理好衣服,“不是要去角宫吃午饭吗?走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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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远徵却看着他的笑容看得入迷,沉默片刻才缓过神来:“你……成为我的侍卫前,是做什么的?有家人吗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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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问到处了,付瑞在这的身份,全靠飞升石的法术窜改了所有人的记忆,凭空捏造的一个身份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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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后山参加侍卫试炼时,便撞坏脑子,忘了很多事,只记得我是孤儿,在山谷镇上流浪,见识过外边的自由,如今也见识到宫门的约束,挺有趣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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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远徵听着他的说法,并没有起疑,反而皱眉道:“你喜欢自由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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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勾唇轻笑:“我生来自由,世间对自由的定义很多,但我更喜欢少爷,因为世间宫远徵有且仅有一个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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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间能让他提升法力的,有且仅有宫远徵一个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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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远徵怔然,脸上慢慢爬起微红,一直蔓延至耳廓,握拳掩饰唇边轻咳一声:“去、去我哥那吃饭吧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