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空气带着刺骨的冷，比气温更冷的是宫远徵的脸色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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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，我错了。”付瑞追着宫远徵身后走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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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早付瑞本想伺候宫远徵晨起，结果起来时发现他已经自己穿戴整齐，洗漱完毕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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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了早膳，就拧着眉走出徵宫，一句话不说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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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跟在身后意识到他在生气，也就道了一路的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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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角宫门口，付瑞瞪大眼睛，想起昨天他还损了宫尚角一句来着，宫尚角可是个比宫远徵还难搞的人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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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，你不要我了？”付瑞快一步过去，抓住宫远徵的手腕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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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远徵被迫停下来，回头看他，皱眉道：“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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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满脸无辜：“那你还把我带到这，你不是让你哥给你出气？万一你哥把我还给长老怎么办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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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远徵甩开他的手，扭头接着进角宫，“没有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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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角宫大厅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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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尚角头也没抬，听着宫远徵那毫不掩饰，走路带风的脚步，轻笑一声：“付瑞，能把我弟弟气成这样，你也是很有本事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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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角少爷早。”付瑞轻声招呼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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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远徵脚步一顿，又回头瞪了付瑞一眼，然后才去茶案旁坐下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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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不明所以地想，我又怎么他了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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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兄弟俩要谈事，坐下来煮茶，付瑞就在门口旁边站着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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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今早宫子羽从贾管事房间搜出来了无锋令牌，一切矛头指向无锋刺客，也就洗清了徵宫的嫌疑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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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番推杯换盏过后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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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尚角看弟弟还是臭着一张脸，不由觉得好笑：“你到底是气宫子羽，还是气谁啊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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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宫远徵想起刚刚在门口，付瑞说万一他哥把付瑞送走的事，随口道：“没气谁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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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尚角看他总不自觉看向站在门口守着的付瑞，也跟着看过去，付瑞站得笔直，余光里也时不时瞥向宫远徵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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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人……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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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瑞，过来坐，一起喝杯茶。”宫尚角招呼道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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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站着没动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