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天又如何？”他的声音贴在她耳边，“这院子我下了令，没人敢来。”</p>

他俯下身，在她颈侧轻轻啄了一下，她的衣裙被他拨开，指尖轻而缓地顺着大腿内侧勾勒。</p>

裙摆被他缓缓掀起，空气忽然变得粘稠起来。谢宛容睁着眼，却好像什么也看不见，只觉得一阵暖意从胸口蔓延到耳根，热得她指尖都微微颤抖。</p>

他低下头，动作轻得近乎虔诚。头发扫过她的膝弯，她紧张得缩了一下，却又被他稳稳按住。</p>

“容容……”他低喃，一声声落进她心里，像在哄，又像在诱。</p>

她咬住唇，不敢出声，却也不想推开。</p>

阳光透过窗纸落在她的侧脸上，眉眼微敛，睫毛颤动，像是被晃了神的蝴蝶。</p>

她从未想过，白昼会有这样的情动。天地明朗，光影昭昭，一切都如此坦白，连她自己也无法躲藏。</p>

她只能低头，轻轻唤他：“慢一点。”</p>

“快一点？好的，我听见了。”他低笑，唇贴在她肌肤上，灼烫滚烫。</p>

她一怔，刚抬头，就对上他眉眼里肆意得几近坏心的光。</p>

“我说——”她气息微乱，想要辩驳，话却被他一口吻住。</p>

唇齿间缠绵不休，他像是在惩罚她这句不合时宜的软语，又像是在回应某种压抑已久的渴望。吻落得深，落得重，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执拗，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吻化在这片昼光下。</p>

她想推他一下，手却被他握住，十指相扣，紧紧贴在她身侧。她贴着书案，裙摆早已凌乱，冷硬的桌沿贴上肌肤，反倒让人更清醒地意识到此刻的疯狂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