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她顿了顿，有些羞愧地偏过头，“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，现在我谈恋爱……我只会对韩廷一个人忠诚。”</p>

外婆没说话，只是侧头看着她，神情温和，却带着一点点调侃的意味。</p>

“但是，如果哪天分手了……我就不确定了。”</p>

这话说得坦白，倒没什么躲闪。她不是那种能把情绪藏得滴水不漏的人，从小到大都是这样，开心就是开心，动摇就是动摇。</p>

“那你觉得——你们两个，会分手吗？”外婆转头看她，眼里闪着笑意。</p>

鹤曦被问住了。她微微蹙眉，声音也慢了下来。</p>

“外婆……我可没想那么多。”她低声说，语气有些不自在，又有些倔强。</p>

风拂过花丛，院中的白蔷薇发出细小的窸窣声。暮色将她的侧脸染成柔软的橘色，那对平时总是张扬艳丽的眼睛，这一刻倒显得认真极了。</p>

外婆笑了笑，“Life is short，别错过对你好的人。你知道的，我们家一向很民主，不会干涉你的感情选择。”</p>

鹤曦眨了眨眼，有些惊讶地看她：“外婆，你的想法也太先进了些吧。”</p>

“如果想法不先进的话，就和你们这些年轻人玩不到一起去了。”外婆眉眼弯弯，像是在讲一个稀松平常的道理，“我最近很喜欢看中国的小说。”</p>

鹤曦一听，顿时秒懂，忍不住笑出声来：“我知道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