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觉浅回过神，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：“没什么，就是突然想起以前，你那时候就爱穿成这样，小小年纪装成熟，段老师。”</p>

段嘉许微微一愣，脸颊有些泛红，“浅浅，别逗我了。”</p>

沈觉浅眼底闪烁着促狭的光芒，走到他身边，轻轻整理着他领口的褶皱，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脖颈，段嘉许身子一僵。</p>

沈觉浅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，手上动作不停，还故意用指尖轻轻扫过他的喉结，抬眸看向他，眨了眨眼睛，一脸无辜地说：“怎么啦，段老师，我只是帮你整理衣服而已。”</p>

段嘉许喉结滚动，不自然地偏过头，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，声音微微发紧：“我……我知道，就是有点痒。”</p>

沈觉浅忍不住笑出声来，那清脆的笑声在安静的画室里格外动听。“好啦好啦，不逗你了。”她收回手，退后两步，上下打量着段嘉许，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。“真没想到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你穿白衬衫还是这么好看，简直和以前一模一样。”</p>

段嘉许的目光柔和下来，凝视着沈觉浅，轻声说：“其实，我一直都很喜欢穿白衬衫，因为你以前说过，我穿白衬衫好看。”</p>

沈觉浅拍拍他的肩膀，“算你记性好。”</p>

段嘉许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样子，这才觉得她一点也没有变。</p>

沈觉浅转身走向画架，拿起画笔，蘸了蘸颜料，眼神中满是专注：“你就坐在那儿别动，我给你画张画。”</p>

段嘉许依言站定，目光始终追随着她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