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面对面，距离如此之近，可心却仿佛远在天涯。南宫春水忽然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一个苦涩而又无奈的表情，算不上是一个笑容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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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罢了，我爱你就好。”南宫春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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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他和袁满的时间还有很长很长，他们都能长生不老。他坚信，等到她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她而去，她终会发现，自己一直都默默守在她的身边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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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唯一能够依靠的，也只有他一人而已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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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通了之后，南宫春水脸上的表情终于如释重负，轻松了些许。他缓缓松开那紧紧桎梏住袁满膝盖的双手，那双澄澈如水的眼睛，沉沉地凝视着袁满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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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不要走动，休息一会儿，我去找找有没有药酒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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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满的脑子此时还有些空白，像是被迷雾笼罩，怔愣地点了点头。待看着南宫春水出去后，她才如卸下重负一般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，紧接着立马歪倒在床上，整只猫彻底放松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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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南宫春水的感情实际上是极为复杂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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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，她还仅仅只是一只尚未化形成功的小猫妖。伴随着萧若风拜师进入稷下学宫之后，她才有机会见到这个被世人称为天下第一的人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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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见多识广、阅历深厚的缘故。李长生第一眼便精准地看出了她猫妖的身份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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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且，李长生用自身的一滴精血，全力帮助她成功地化作了人形。然而，由于她自身妖力不强，是借助李长生的精血才得以化形，所以最终保留了耳朵和尾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