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又一夜过去,玱玹的药瘾越来越淡,到后来他甚至已经完全不会有任何表露。他只是安静地坐着,只是看着言欢,就能把药瘾的发作压制过去。</p>
两个多月后,玱玹完全戒掉了药。</p>
等玱玹体内残余的毒素也清除干净,言欢才算真正放心了。</p>
这天晚上,言欢倒着身子,脸上因充血而不自然地通红一片,全身都被情欲折磨得滚烫。</p>
“丰隆!”言欢第一次喊了丰隆的名字,尾音却在颤抖。</p>
丰隆目光幽暗汹涌,令人心悸,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,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泛红的指印,“你去辰荣山的时候,我就有这么难受。”</p>
闻言,言欢闭上了嘴巴,死死咬住唇不让求饶的话泄出口,咬得嘴唇发白,大汗淋漓,可丰隆此刻根本没有一丁点怜惜之情。</p>
言欢浑身都在颤,腿根不住哆嗦,睁大水汽弥漫的眼,双目失焦,这是今天晚上的第四次。</p>
“不行了...我错了...真的。”</p>
她趴伏在丰隆汗津津的灼热胸膛上,软言软语地恳求,期盼能唤起一点他往日的温柔爱怜。</p>
直至今夜,言欢才深刻意识到,丰隆平时在床第间有多温柔克制。</p>
到后来,她已经数不清是第几轮了,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实在缺水过度,眼泪都流不出来,嘶哑着嗓子干哭着乞求了许久,丰隆才终于以嘴喂水。</p>
反反复复,整整三个时辰。</p>
仲夏之月的第十日,就是言欢兄妹三人的生辰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