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起驾。”</p>

“恭送陛下。”借着众人跪送的时机，叶芙用指尖轻轻划了一下他干燥的手心，压低了声音道，“明天晚上芙儿一定好好服侍陛下。”</p>

闻言，洪孝帝喉结滚动一下，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，罢了，就由着她开心吧。</p>

帝妃走后，叶芙便朝婉宁投去一个眼神。</p>

知道叶芙是站在自己身边的婉宁轻轻勾唇，心中已经没有像刚才那样恼怒了，她举起酒杯扬声道，“都别拘着了，我与诸位共饮一杯。”</p>

叶芙也很给面子举起酒杯，饮尽杯中酒酿。</p>

“沈学士，你也教教我什么是琴瑟在御，什么是镜花水月。”婉宁走下台阶，笑着对沈玉容道。</p>

闻言，沈玉容狠狠地蹙了一下眉，在场都是明义堂的学子，这话无疑是把他的脸放在地上摩擦，“宫宴之上，还请长公主护臣体面。”</p>

婉宁莞尔一笑，款款走向他，“你又不是不知道，我最喜欢玩的就是你沈玉容的体面。”</p>

她的声音温柔至极，在沈玉容听来却像是夺命的剔骨刀。</p>

“我怎么觉得，姜二娘子和沈学士的亡妻长得就像是孪生姐妹一样。”婉宁公主转过头，笑盈盈地看着姜梨。</p>

姜梨整个人都僵住了，浑身都汗涔涔地冒着冷汗，她握紧了手，指甲戳着手心软肉的疼痛感让她缓过神，她轻笑，“臣女从未见过沈夫人，不知殿下何出此言，不过今日臣女的姐妹恰巧都在这席上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