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起灵的眼神没有闪躲，直勾勾地看着她，压低了声音说道，“我都听你的，小乖，你的心情最重要。”</p>

他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，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，没有人会发现，他也不希望褚天意发现，不想看她难过，不想看她掉眼泪。</p>

他只想要自己不在的日子里，有人可以好好照顾她。这便注定了，他在这段感情里必然是要退步的，他可以接受黑瞎子和解雨臣，也同样能接受吴邪。</p>

万一真的有...那么一天，他也同样接受褚天意忘记他。</p>

褚天意怔了一下，觉得现在的张起灵好难过，就连那软趴趴的头发丝都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。</p>

她轻柔地摸了摸张起灵的脸颊，喃喃道，“小哥。”</p>

张起灵抚上她的手背，沉声应道，“嗯，我在。”</p>

吴邪有些极了，委屈地喊道，“天意！”</p>

褚天意不耐地摆手道，“我知道，你还在考核期，先回去等通知吧。”</p>

吴邪撇了撇嘴，“好吧。”</p>

*</p>

次日一早，褚天意闻到香味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，就看见守在一旁的吴邪正兴奋地往小锅里放午餐肉，胖子压低了声音在一旁道，“多放点，不够吃啊。”</p>

吴邪摆摆手，把罐头里所有的午餐肉都放下去，“知道了，知道了，你别把天意吵醒了。”</p>

胖子撇撇嘴，“就你细心。”</p>

“在煮什么？”褚天意问道，刚醒过来，她的声音微哑，却莫名好听，吴邪耳廓一热，立马凑到她跟前，“小哥煮了粥，我们把配菜放进去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