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嚅嗫着嘴唇，没有说话。</p>

凌久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，走进房间打开了衣柜，不知道看到了什么，他猛然顿住。</p>

“怎么了？”谭枣枣问。</p>

“我之前把挂这的一幅画放这儿了。”凌久时打量着房间，沉声道，“不见了。”</p>

“看来那副画有古怪。”阮澜烛淡淡地说了一句，又低头去看沈南枝的脸色，见她没有不虞，放下心来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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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往顶楼走去，楼顶是个古旧的阁楼，依旧放满了画作，只是这些画作似乎和楼下的略有不同，凌久时观察了一会儿，“这些画是不是新画的？”</p>

沈南枝嗅了嗅，空气中还残留着颜料的味道，她点点头，“是，还有颜料的味道。”</p>

谭枣枣的脚步突然停在了一副画作面前，她迟疑片刻后才道，“这画好奇怪啊。”</p>

沈南枝走到谭枣枣身后，看到了谭枣枣口中那张奇怪的画作。</p>

的确很奇怪，这画作画的是正在爬楼梯的女人，风格是一向的扭曲，女人的身影被无限拉长，绕着楼梯一圈又一圈，像是是巨大的漩涡。</p>

“是小素。”凌久时沉声道，“我认得她的衣服。”</p>

“她变成画了......”沈南枝思索着，古堡几乎没有地方没有挂画，无论是厕所，卧室，书房，走廊，几乎在每个角落里，都会保证挂着一幅被装帧起来的画卷。“门或许就藏在画后。”她猜测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