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头。</p>

<span>李去烛.</span>不是。</p>

<span>李去烛.</span>在过去，你有见过我吗？</p>

他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。</p>

<i>张锦书</i>见过。</p>

闻言，李去烛呼吸都放轻了一些。</p>

<span>李去烛.</span>你对我...印象如何？</p>

张锦书却突然想到那天在如意楼，少年咋咋呼呼的模样，拿着那发饰，红着脸看着自己说。</p>

“这个很适合你。”</p>

她扬唇，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笑意。</p>

<i>张锦书</i>有点咋咋呼呼。</p>

她抬眼看向李去烛。</p>

<i>张锦书</i>有点？可爱？</p>

听见这个词，李去烛只觉得有些羞耻。</p>

<span>李去烛.</span>我怎么可能和这个词搭上关系。</p>

<i>张锦书</i>怎么不可能？</p>

她下意识反驳。</p>

闻言，两人皆是一愣。良久没再说话。</p>

<span>李去烛.</span>你..你们玄族，出事是在何时？</p>

似乎感觉自己问这问题有些过于敏感，他问出声后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张锦书，在观察她的神情。</p>

张锦书细细思索片刻后。</p>

<i>张锦书</i>应当是在世家败落后不久。</p>

也就是他们出圈后那几年。</p>

闻言，李去烛不再说话，他看向张锦书。</p>

<span>李去烛.</span>很晚了，去休息吧。</p>

<i>张锦书</i>嗯...</p>

.....</p>

在破天观待了一日，李去烛吩咐的人带来龙血后，几人看着那瓶子里的褐色液体，皆沉默了一瞬。</p>

他们都知晓，有了这个东西，便能将九惑处理掉。并且...</p>

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。</p>

李去烛心中虽有不舍，但也没说什么。毕竟...眼前几人不属于这里，这段时间，算是他自己偷来的...从过去的自己那，偷来的。</p>

-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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