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pan>百诺</span>……</p>

百诺被法月长老唬的一愣一愣的。</p>

<span>法月长老</span>明白了吗？</p>

<span>百诺</span>……长老的意思是……命运可改？</p>

<span>法月长老</span>（纠正）是不一定。</p>

<span>法月长老</span>但是，你要是不去努力，那命运便会变成既定，死劫依旧是死劫，现在最后再努力一把吧，努力过总好过之后后悔所谓的如果。</p>

<span>法月长老</span>所以，你现在该做的，不是在这里哭哭啼啼，想着什么没救了，他都不一定放弃了，那你又怎么能放弃他呢？</p>

法月长老拿下百诺的手，又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拿出干净的帕子帮百诺擦干净脸，看着她笑道。</p>

<span>法月长老</span>好了，去吧，去跟她一起，打破这必死的命运，去做长老也做不到的奇迹。</p>

<span>法月长老</span>到了那时，你就算是……出师了。</p>

<span>百诺</span>长老……</p>

百诺站起来。</p>

<span>百诺</span>长老，出师……我回去再给您递茶磕头行吗？</p>

<span>法月长老</span>（点头）当然可以。</p>

<span>百诺</span>那……我……不是您的徒弟了，但是我……我可不可以不搬出月空星流门？</p>

<span>百诺</span>我……除了月空星流门，不知道还有哪里可去……还有我们之间……不是师徒了……可我还想和您像从前那样……</p>

百诺答应出师完全是下意识，但现在反应过来却觉得……法月长老是不是不要她了……</p>

<span>法月长老</span>……就算是龙武阁……你母亲身边……你也觉得无处可去吗？</p>

百诺一下子懂了，法月长老是想把她还给她母亲，可是……</p>

<span>百诺</span>如果不是我的术·报，您也知道……我母亲在龙武阁？</p>

<span>法月长老</span>（点头）你的母亲还在，你还有机会，像那些普通女孩那样，享受到母爱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