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pan>凯风</span>话说卡布，你说龙武阁和罗刹·暗无联手，有什么证据吗？</p>

<span>卡布</span>证据？那寸草不生，整日里昏天黑地的鬼幻境域还不够做证据的吗？要木拉多去把那些兽龙的坟刨出来给你们看看吗？</p>

<span>米拉</span>卡布，你又在说笑了，兽龙死后，除了熄灭的星光种子，什么也不会留下，更枉论尸骨。</p>

米拉的语调轻轻的，但是说的话却让人有种奇怪的感觉，不寒而栗，又突然明悟，矛盾，让人难以接受，却又不难想通。</p>

<span>卡布</span>唉，也是啊，我们与人类不同，死了连尸骨都没有，那场屠杀也只能成为我们记忆里的噩梦罢了！</p>

死了后，连尸骨都没有……</p>

凯风听了这话突然有些心酸。</p>

所以，别人不相信，它们也没办法，它们拿不出证据，也就没法让人相信。毕竟谁都是比起相信别人，更相信自己的，相信自己的眼见为实。</p>

所以，正因为如此吧，巫鬼龙才会年复一年地呆在那个地方，但又因为没有东西可供它念想，甚至没有一个坟或者墓碑提醒它到底忘了什么事，所以它才会忘了，但就算忘了，却还是那么执着地待在那里，又是何其的可悲与执着。</p>

人死后，或是地底永眠，又或是黄土一抔，回归生养的土地，兽龙死后，就什么都没了啊……</p>

凯风其实本来就明白，他们和兽龙不一样，虽然他们的寿命比兽龙短多了，但是……</p>

但是……</p>

等他们也百年之后，是不是就再也没人记得他们的拍档了？</p>

凯风眼眶有些泛酸，他急忙仰了仰头。</p>

<span>巴洛斯</span>凯风？</p>

<span>凯风</span>（悄悄吸了吸鼻子，回巴洛斯以一笑）嗯？怎么了？巴洛斯？</p>

<span>巴洛斯</span>……没什么？</p>

<span>凯风</span>噗，怎么回事儿……</p>

东方末看凯风这样，就知道他婆婆妈妈，多愁善感的毛病又犯了，只好摇摇头，接着他的话问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