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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i>林瑷礼</i>“唔…真源…”</p>

心跳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温热裹住，扑通扑通跳得没规律。</p>

张真源埋在林瑷礼颈侧的位置太近了，近得让她连心跳都快听见回音。</p>

林瑷礼的睫毛颤了颤，此时她的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，根本无处可逃。</p>

张真源的鼻息轻轻拂过她的皮肤，带着一点点温热的痒意，在她心尖撩拨着。</p>

她没有推开他，只是站在原地，手指不自觉地攥紧。</p>

林瑷礼不知道该怎么回应，她不敢动，也不敢出声，只能悄悄咬住下唇，试图压住那一点点几乎要溢出来的悸动。</p>

被张真源这么一“勾引”，她居然又想贴贴了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那时候你第一次发病，是我在场。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而现在，刘耀文也经历了一次。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那以后呢？”</p>

张真源没有继续追问“以后还会不会有别人知道”。</p>

那样太冷漠了。</p>

他只是把话停在这个不多不少的节点上。</p>

林瑷礼悄悄地抬起手来，停在半空，但最终还是落在张真源的衣角上，轻轻拽了一下。</p>

张真源没有动，林瑷礼也没敢抬头，只是把额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</p>

但林瑷礼突然莫名觉得有些委屈，于是她又伸手拉了拉张真源的衣角。</p>

动作细微又小心，就像她此刻乱糟糟的情绪，软弱却隐忍，紧绷又委屈。</p>

<i>林瑷礼</i>“真源，你是不是生气了？”</p>

张真源沉默了一下，目光柔和下来，倒是回答得很干脆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有一点。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但没有你想象的严重。”</p>

他顿了顿，又解释道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生气是有一点，但不是因为刘耀文。”</p>

<i>林瑷礼</i>“那是因为什么？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是因为你没第一时间告诉我，我一直以为你信得过我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