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嗯，谢谢。”</p>

这是两人第一次有来有回，结束一个完整的对话。</p>

马嘉祺的声音依旧平稳克制，像是在极力保持距离，但又不至于让人难堪。</p>

林瑷礼注意到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防备，像是下意识地在判断她话里的动机。</p>

她没有再多说什么，只轻轻点头，离开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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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嘉祺给林瑷礼的感觉真的很奇怪。</p>

今天有一次林瑷礼弯腰捡自己掉落的笔时，没注意手肘，不小心撞到了马嘉祺放在桌上的水杯。</p>

<i>林瑷礼</i>“啊，对不起！”</p>

水杯还好，没翻，只是轻轻地晃了一下。</p>

马嘉祺眉心轻皱，但没有说话，只是将杯子拿起来，放远了一点。</p>

林瑷礼看着他克制的动作，有点不好意思。</p>

<i>林瑷礼</i>“对不起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</p>

马嘉祺还是平淡地开口。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没事。”</p>

他的“没事”不是在安慰，也不是在指责，更像是一种“你不用解释”的意思。</p>

林瑷礼咬了咬唇，没再说话。</p>

<i>林瑷礼</i>“……”</p>

她隐约察觉到，马嘉祺对她保持着距离并非因为高傲，而是某种……谨慎。</p>

像是早已习惯了不期待别人对自己真正友善。</p>

而她，只是无意被他划进了“陌生人”那一栏。</p>

马嘉祺这个人，是冰的，但似乎不是刺人的那种。</p>

与此同时，林瑷礼也很好奇，马嘉祺到底只是对她这样，还是对所有人都是这样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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