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渊怔怔地看着她，嘴唇翕动，似有千言万语，却最终只化为一声艰涩的叹息：</p>

<span>墨渊</span>你……赢了。</p>

瑶光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曾给他。</p>

她抬眸，目光越过墨渊，扫了一眼不远处神色复杂的折颜，又在面无表情的东华身上停顿了一瞬，最终，那冰冷的视线落在了躲在后边的司音身上。</p>

<span>瑶光</span>墨渊……</p>

她终于开口，声音如碎冰相击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</p>

<span>瑶光</span>度过情劫之后，本上神终于知道你为何偏宠司音这个小徒弟了。</p>

墨渊脸色瞬间煞白。</p>

瑶光却仿佛嫌不够，唇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：</p>

<span>瑶光</span>为了一个替身，违背了亲自立下的不收女弟子誓言；为了她，送出了昆仑虚好不容易出的神器——玉清昆仑扇；为了她，不惧四海八荒传出的流言，不惧自己名声受损；为了她，可以跟昔日的同胞刀剑相向。</p>

<span>瑶光</span>是本上神不懂事了，墨渊上神多年来好不容易等来了跟昔日少绾有七八分相似之人，即使那人是少绾最讨厌的狐狸，你也可以装看不见，将一腔对少绾的愧疚全都倾复到了一个“野”狐狸身上，只是不知道你现在心中爱的到底是少绾还是……</p>

<span>墨渊</span>住口！</p>

墨渊如遭雷击，心中更是慌乱不已，厉声喝道，一向沉稳如山的他，此刻竟气血翻涌，几欲吐血。</p>

<span>瑶光</span>呵~</p>

瑶光那句“替身”，像一把钥匙，瞬间打开了他内心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角落。</p>

他看向司音时那莫名的熟悉感，那不受控制的偏爱……难道，真的只是因为她像少绾吗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