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正常。”刘好仃说,“每个人的需求,本来就不同。”
“但问题是,我们得从中找出共性。”小张说,“不然分析起来太难。”
“那就先分类。”刘好仃拿起笔,在白板上写下一串关键词:岗位、文化背景、年龄、入职时间、工作表现、团队归属感。
“我们可以从这几个维度来分。”他说,“比如,国外员工更看重什么?年轻人更在意什么?老员工又希望得到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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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芳点头:“那我来整理国外员工的反馈。”
“我来分年龄段。”小张说。
刘好仃自己则开始分析岗位和工作表现之间的关系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会议室里渐渐堆满了分类后的资料。大家边整理边讨论,气氛专注而紧张。
“你看这个。”阿芳忽然指着一份反馈,“这位巴西员工说,他最希望的是团队活动,比如一起跳舞、唱歌。”
“这不是文化激励吗?”小张说。
“对。”刘好仃点头,“巴西那边喜欢节奏感和活力,团队活动能让他们更有归属感。”
“那法国那边呢?”阿芳问。
“有一位设计师说,他希望能参与企业文化视觉设计。”小张翻着资料,“他说,这不是工作,而是一种创作。”
“这就是成就感。”刘好仃说,“他们希望自己的作品被看见,被认可。”
“还有这个。”阿芳指着另一份反馈,“一位老员工说,他最希望的是公司能提供培训机会,让他带新人。”
“发展激励。”刘好仃眼神一亮,“他不是只想要钱,而是想继续成长,甚至带出一支队伍。”
小张点头:“看来我们的问题,不只是激励方式太少,而是没把激励方式讲清楚。”
“是啊。”刘好仃叹气,“我们以为奖金和升职就能解决问题,其实远远不够。”
“那接下来呢?”阿芳问。
“接下来,我们要深入分析。”刘好仃说,“看看这些激励方式,到底哪里做得不够。”
他翻开笔记本,写下几个关键词:覆盖范围、文化适配性、可执行性、创新难度。
“我们要问自己,这些激励方式,是不是覆盖了所有员工?是不是适合不同文化背景的人?是不是真的能执行?还有,我们有没有能力去创新?”
小张看着白板,忽然说:“我觉得最难的,是创新。”
“为什么?”阿芳问。
“因为资源有限。”小张说,“比如我们想搞团队活动,但预算不够;想提供培训,但没人能教。”
“这确实是现实问题。”刘好仃点头,“但创新不一定要花大钱,有时候,一点点小改变,就能带来大效果。”
阿芳想了想:“比如让国外员工自己设计团队活动?”
“对。”刘好仃笑了,“他们自己组织,我们提供支持,成本低,效果还好。”
“那培训呢?”小张问。
“可以找内部讲师。”刘好仃说,“老员工带新人,本身就是一种激励。”
小张点头:“那我们得把这些点都整理出来。”
“没错。”刘好仃看着白板上的关键词,“我们要做的,不只是分析问题,还要为下一步做准备。”
阿芳拿起笔,在报告封底上又画了个笑脸。
阳光落在她笔尖上,像是那个笑脸真的在发光。
窗外,玻璃厂的生产线依旧在运转,机器的轰鸣声和工人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,像是某种节奏分明的音乐。
刘好仃望着那片忙碌的景象,心里清楚,问题已经找到了,但真正的挑战,才刚刚开始。
他转过身,对两人说:“接下来,我们要得出一个结论——我们的激励方式,到底哪里出了问题。”
小张点头,阿芳笑了。
阳光落在他们身上,像是整个会议室,都被照得亮堂堂的。
玻璃厂的未来,也像那块刚出炉的玻璃,在阳光下,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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