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令院的凯撒贤者得知她的病情后,主动伸出援手,将明渊医生引荐于她。
自此,那曾步步紧逼、几乎将她吞噬的魔鳞病终于得以遏制,生命之火重新燃起微光。
虽尚无法彻底根除病根,但比起过去那种朝不保夕、随时可能倒下的日子,如今已是莫大的幸运与恩赐。
小吉祥草王,是她年幼时心灵深处最温柔的慰藉,是照亮她孤寂童年的第一缕晨曦;
而凯撒贤者奉其之名而来,为她寻得生机,则是成年后命运再度垂怜的救赎。
一位赐予精神之光,一位带来生命之续。
正因如此,她才心甘情愿地成为小吉祥草王虔诚的信徒。
甚至不惜劝说家人,在花神诞祭之时倾注一笔可观的资金,只为表达内心那份无以言表的感激与敬仰。
她说这些话时,语气平静,却字字含情,仿佛每一句都浸润着岁月沉淀下的深情与信仰。
【小吉祥草王,是一个温柔的神明啊。】
【听到这段故事我就知道,小吉祥草王绝对有坐上神明位置的资格。】
【能以平等的身份与平民交流,无疑,她是一个对人们而言,合格的神明。】
【风神有清风的随性与自由,岩神有岩石的沉稳与厚重,雷神有雷霆的霸道和果断,如今我们的草神也显露出她温柔的一面。】
【就这段表现,放在目前已经出的三神中,完全没有任何违和感。】
【小吉祥草王……好期待见面呀。】
“原来还发生过这样的故事啊。”派蒙眨了眨眼睛,语气中带着一丝恍然与感慨。
凯撒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温和而深邃的笑容:“缘分总是这样,妙不可言,不是吗?”
话音未落,他轻轻转身,衣角在夜风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,“妮露,我还有事先走一步,拜托你带她们好好逛一逛会场。”
“尽管交给我吧,凯撒大人。”妮露微微欠身,行礼时姿态端庄而虔诚,目送着那道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。
荧望着凯撒离去的方向,唇畔浮起一抹浅笑,轻声道:“妮露小姐对凯撒大人真是敬重有加呢,看来他确实是一位值得信赖的领导者。”
妮露回以温婉一笑,眸光柔和如月光洒落湖面:“尊敬是相互的。与其他教令院的贤者不同,凯撒大人从不居高临下,他愿意倾听我们的声音,尊重祖拜尔剧场的每一位成员,哪怕是最不起眼的幕后人员。”
“正因如此,”她的声音坚定而真挚,“我们才不愿辜负他的信任与善意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
妮露的脸颊悄然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,语气也变得有些羞赧:
“若不是凯撒大人慷慨解囊、及时伸出援手,如今的祖拜尔剧场,恐怕已经破败不堪,难以为继……”
“啊?真的吗?那剧场以前是怎样的呀?”派蒙歪着头,一脸天真地追问,眼中满是好奇。
这一刻,荧几乎想要抬手捂住派蒙的小嘴——你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吗?
妮露却并未介怀,反而轻笑着指向不远处灯火映照下的舞台:
“你们看那处楼梯,就在不久前,台阶上还裂开着一个大洞,演员们上下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,生怕踩空。”
她又抬头望向舞台顶端那棵盘根错节的巨树,“还有那里,树冠之间曾有一大片朽坏的树皮摇摇欲坠。”
“那段日子,祖拜尔先生每天排练前都要亲自去查看,生怕它突然掉落,伤到台上的舞者。”
夜风拂过,树叶沙沙作响,仿佛也在低语那段艰难却充满希望的过往。
妮露轻叹一声,微微摇摇头,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与失落:“即便我们已多次向教令院递交报告,可他们始终迟迟不肯派人前来处理。”
荧眉头微蹙,不解地问道:“为何会没有人来处理呢?这不是小事而已嘛?”
一直沉默伫立在旁的迪希雅冷哼一声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讥讽:“大概是因为——这是来自剧场的请求吧!”
妮露再次叹息,眉宇间浮现出深深的苦恼:“教令院中的大多数人,向来瞧不起我们这些唱歌跳舞的艺人。”
“在他们眼中,剧场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娱乐场所,最好永远关门大吉。”
“因此,每当剧场提出诉求,教令院不是断然拒绝,便是置之不理,冷处理到底。”
话音未落,妮露的神情却是一亮,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温暖而感激的笑容:“不过,好在凯撒大人与那些人截然不同。”
“在他得知剧场的困境后,非但立即派遣专人前来协助解决,更将花神诞祭的筹备重任托付给祖拜尔剧场。”
“正因如此,剧场才得以获得教令院的资金支持,顺利开展各项庆典准备工作。”
【嘶——教令院保皇派一系的学者都是像这样抽象的吗?身为文化工作者居然还歧视职业?】
【这感觉好不负责任。】
【老婆真好看。】
【巫医乐师,百工之人,君子不耻。今其智,乃反不能及,其可怪也欤。】
【这我是真感觉有点极端啊。】
【扼杀自己国家的文化真的好吗?】
【为妮露集资的,统一站到右边去!】
【没有艺术就是再怎样有经济,那也不过是麻木的,没有灵魂的。】
【从这里基本就能看出绝对又是愚人众弄出来的事,如果不是愚人众,那没有人会期望自己的国家被愚化。】
【凯撒往里面一站,跟圣人一样。】
【凯撒:这可跟我无关,全靠同行衬托。】
【这可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匹配呀。】
——题外话
这一段是用来水字数的,请不要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