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乎乎地捅进了心窝一般的那么熨帖。
“可舒坦**了……”大脚哽咽着挤出了这么一句,手撑住吉庆的**脯,小心却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后后动了起来,那两只鼓囊囊的奶子垂在吉庆脸上,随着身子的摇动,晃晃悠悠摇摇摆摆,像是两口吊钟在风中摇曳。
也许是在心里对吉庆饥渴得太久,又也许是因为初愈的长贵远不如吉庆生龙活虎,大脚就觉着沾上吉庆的身子就有些不行了,更别说实实在在地捅了进去,那股子滋味儿,大脚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。
大脚骑在吉庆身上,还没等细细咂**,就那么似**似样地动了几下,立马就有些眩晕气短。那股子火哗啦啦地**窜,烧得**五迷三道浑身**颤,大脚知道这是要泄了,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,有心停了身子歇上一歇,可那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,竟愣是停不下来。那**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,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悠,那火辣辣**子一样的家伙,在身子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,回回都顶到了尽头,最紧要的一块****被那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,每每这时,大脚便快活地喊上一声,直到那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。
大脚迷迷糊糊地到怨了吉庆:咋就不知道娘的心思?咋还**命地挺着身子呢?
娘还没够呢,咋就不知道缓上一缓?
吉庆还真是没明白,哪成想刚刚还火烧眉**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,眼末前儿就看见娘四脖子流汗哆嗦着磨着身子,耳边也净是娘一声儿紧似一声儿**浪地嘶叫,自己个便拼了力气把身子往上挺着,和着娘游弋地扭动节奏,把自己那物件儿恰如其分地**上一下。**着**着,就觉着娘不行了,叫得声音越发没了韵律,那调调儿也愈加变得迷**,那浑身白晃晃的**,刚刚还随着身子的****颤着,这一刻却好似绷紧了,竟僵持在那里。就听见娘大张了口悠悠****地“啊”
了一声儿,身子便定住了,却坐在上面挺得笔直,把个**脯鼓鼓地耸了出来,头却往后仰着,就那么一动不动。
吉庆明白娘这是到了,忙坐起来将娘僵持的身子**在怀里。
大脚在吉庆怀里仍是**着,**里面呜呜咽咽地哼**。过了一会儿,那口气缓缓地终于**匀,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,**不由自主地**搐颤抖,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。
屋里的座钟就像是给炕上的**俩个记了时,大脚这边刚刚歇下来,便“铛铛铛”地响了几声。刚刚还有那么一点儿风丝儿,现在却无影无踪了,屋子里变得闷热。
大脚和吉庆还搂**在一起,却已经酸软无力地躺在了炕上,两个人像从水里面刚刚捞出来,湿漉漉浑身是汗。可两个人似乎没有觉察,谁都懒得起身去擦上一擦,就那么黏黏糊糊地挤着。到底是吉庆火力壮,最先开始不耐,**出胳膊缓缓地和大脚挪出了一条缝隙。大脚这才起身,拖着疲软的身子下了炕,也没穿鞋,就那么光着脚走到屋角的脸盆架前。
旁边是暖壶,大脚提了,把半壶开水倒在盆子里,拽了一条**巾在水里面投了一投,热烘烘拧干,又拖着身子回到了炕上。
吉庆还是懒懒地躺着。其实时间不长,他也没费什么力气,也许是今天起得太早又干了一天的活,这时候才真正的觉着有些困乏。可刚才娘结束的实在迅速,之后娘又实在地没了力气,可他自己却还没来得及进入状态,心里面不免有些意犹未尽。
吉庆耷拉着眼皮瞄向下身,那玩意儿虽然有些萎了,却没有全部软下去,还那么半梦半醒地依旧立着,在他已经****匝匝地****中突兀而起,像个孤零零的旗杆。
看着娘慢慢地下了地又很快地回来,把个冒着热气的湿手巾盖在自己的那里,一阵子舒适温软让吉庆忍不住一颤,接下来娘轻柔地擦拭又让吉庆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惬意。
大脚手指轻轻地捏着吉庆,另一手轻柔地把刚才沾上的那些已经有些凝固纠结的腌臜擦净,想起来什么似地,回头朝吉庆**歉地一笑:“……娘太快了,庆儿还没舒坦呢吧?”
吉庆也嘿嘿一笑:“没事儿。”
“那可不行,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,憋着会坐病。”大脚认真地说,又两手捧了吉庆:“娘再帮你弄一下。”
“没事儿,娘歇会吧,也累坏了。”吉庆伸手拉大脚,大脚却执拗上了:
“不行,娘帮你弄出来。”说完,张**便裹了上去,一张脸埋在了吉庆**之间。
吉庆“哦”地一下,大腿绷得笔直。
裹弄了一会儿,大脚吐出来,用手柔柔撸着,瞟了吉庆一眼儿,一边继续动着一边说着闲话:“都跟谁学的,咋就那么会儿弄**呢?看大巧儿不像是能当老师的主啊。”
“还能跟谁,跟娘呗。”吉庆闭着眼,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。
“我教过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?你看你刚才,不急不慌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都和****过好几年的了。”大叫说完,意味深长地看了吉庆一眼。吉庆却没功**答话,眼睛闭着,**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。大脚**怪地撇了下**,把脸埋下去,重新**进了吉庆。
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,吉庆到得也飞快,被大脚裹弄了一会儿,便“嗷嗷”
叫着**了出来。大脚有意没有松口,就那么浸在**里,可着劲让吉庆喷了个尽兴。
吉庆像是出了膛的炮弹,一股一股来势凶猛有力,好几股**进了嗓子眼儿,差点没把**呛得背过气去,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,但还是弄了个脸红脖子粗。
吉庆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,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。睁开眼,见娘捂着**一副憋闷的样子,忙问:“咋了娘?”
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,**紧紧地闭着,“唔唔唔”地摇头。
吉庆这才醒悟,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,便有些不好意思,一不留神却说错了话:“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,脏呢。”
大脚一听,咕噜一下把**里的东西咽了进去,瞪了眼问:“谁还吃来着?!”
吉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,脸上却不动声**:“谁还吃这个,没人吃。”
大脚匍匐着挪过来,倚在吉庆身边,搂了吉庆还是个问:“大巧儿?”又马上把自己否定了:“不能,****哪懂这个。”立马又扭头盯了吉庆:“说!是谁?”
吉庆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,支吾着说:“没人,再说了,谁吃这个呢。”
大脚心里有气,忍不住掴了吉庆一掌:“还谁吃?这是好东西呢,最好的就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!”
吉庆扑哧一下倒乐了:“这有啥好得,又不甜不香的。”
大脚懊恼地白了吉庆一眼:“你懂个啥!”说完狠狠地小声儿嘀咕了一**:
“这**货!”
吉庆没听清,还在问:“谁啊?娘说谁?”
大脚一时间兴味索然,也不答话,气急败坏地躺了,又鼓悠着钻进吉庆怀里,依偎在吉庆**脯上,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子酸气:“往后不许让人吃这个,就给娘!听见了?”
“嗯嗯。”吉庆忙迭迭地应了,心思却飘到了别**。
好像又起了一点儿风丝儿,浓**的树影投**进来,隐隐地有些婆娑。远近的知了还在高高低低地叫着,院子里散着的**好像是有下了蛋的,“咯咯嗒嗒”地在叫个不停。嘈杂中,却突如其来的一阵异响,似乎是大门的门板被什么人推了,发出“吱扭”一声儿,虽然很轻却着实地惊着了炕上的娘俩,两个人几乎是一个**,“蹭”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,透过玻璃,隐隐地看见一个人影在大门**一闪,便不见了。
第三十六章